鹦哥岭,尖峰岭两大保护区里鸟没少看,蛙也不少,各种稀奇古怪的昆虫更是看得眼花缭乱。
鹦哥嘴保护站的最后一夜,还碰巧遇上几个南开大学学生做灯诱,一行人还蹭拍了N多种蛾子。
辛夷太能写,我就偷懒咯,呵呵。
以下引用:http://www.jsbws.org/thread-48-1-1.html
… 保护区的车来接上我们直接奔白沙而去,在白沙的保护区办公室,我们十一人终于汇合了,从山里走来,又回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,那雨林里的跋涉突然间变得恍若隔世。
晚餐是保护区请大家饱餐了一顿,大家团团围坐起来,好大的一桌人啊,向日葵一样的。
回到鹦哥岭保护站,想起AK临行叮嘱的夜拍,远远的看到有穿迷彩的人在空地上支了快白布在灯诱,是南昌的学生在采集标本,我们可以去蹭拍了。
强忍着去洗澡的冲动,我觉得我现在浑身是臭的,尤其是头发奇痒,看来野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。先抱了极乐鸟和百晓生友情出借的百微和闪灯,白布上密密麻麻的歇满了虫,学生们在用毛笔搜集那种很小的虫,对蛾子他们没有兴趣。
不过,我总是觉得这样拍出来的照片跟标本一样,还是喜欢拍自然环境下的虫子。
按照果老的计划是8点出发去拍蛙,抓紧时间洗澡,没有想到此后的每一天,白天观鸟,晚上去拍蛙、虫、蛇。。。。。。忙的几乎没有时间睡觉。
8点,果老带队,我、云起、理想年代跟从,去前两天果老拍蛙的地方寻蛙。夜不是一般的黑,是乌漆马黑(南京话),如果没有头灯,谁也看不到谁了。山下的洼地里有蛙声,顺着转一圈,用头灯在水草里使劲的找,啥也没找到,我们开始寻着水声往山上爬,边爬边想,怎么又开始爬山了呢,还好没有蚂蟥。跟着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,一心一意的要把脚下的路走好了,只要他们一停下,肯定是找到蛙了。蛙比鸟乖了不知道多少倍,乖乖的趴那,一动不动的给你拍。据说做看云起自从第一天跟随果老夜拍过一次,从此就中了蛙毒,每天天一黑就要往外跑,成夜行动物了,后来连睡梦中都在找蛙。
虽说是找蛙,也是看到啥就拍啥,黑乎乎的夜晚,找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蛙躲藏在岩石的缝隙里,树叉中。前几天果老挖掘到云起有找蛙的天赋,我跟在他们的后面,看到头灯们停下围成一圈,我就凑上去拍。
这一路的边走边拍,当我们回到保护站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一点,把脑袋丢到枕头上立即进入了沉沉的睡眠。
在大自然的面前我永远是个无知的孩童。
鹦哥岭之行收获的鸟种虽然非常少,但在雨林里生活两天的体验实在难得,值了。
以下是我们这组的观鸟总记录,里面有不少我没有看到。个人拍到的新种是白冠燕尾,蛇雕和海南特有的黑头型白头鹎。
此外还捡到一根中华鹧鸪的羽毛,算是一个小小的纪念品。
下一站尖峰岭,会有怎样的收获呢。
我们一行人爬上山顶不一会几头放养的牛就走了过来。护林员告诉我们,这些牛除了主人时不时来喂些盐,基本处于野生状态,这会走过来可能是以为我们来喂盐的。我们笑言:早知道带点盐巴上山,或许能牵一头牛回去。
远远的山坡上两个人一前一后箭步如飞,没多一会已经翻过了一道山梁离我们越来越近,原本看着我们的牛直奔他们过去。他们喂了会牛,走了过来。护林员都认识这两位老者,一位六十多,一位七十多都是附近的村民。他们今天除了喂牛还带了绳子,准备套一头牛回去。喂牛的树叶都是用盐巴泡过的,牛很爱吃,争得不亦乐乎。聊了聊绯胸鹦鹉,上次见到都已是陈年旧事。
我们开始下山,七十多的老者坐在山顶,渐渐成了一个小黑点。我和辛夷小心的往山下走着,还没一支烟功夫,这老人家已经从后面赶上我们。等我俩下到山脚,两位老者都又在喂牛了。如此年纪仍行走如风让我实在是自叹不如。
茂密雨林中走了两天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南麻村。南麻只有三户人家,在附近种了很多树。
年老的妇人脸上有刺青,因为觉得拍照不礼貌,就只拍了一张背影。男人都在抽水烟,第一次亲眼见到,很有趣的。
向他们询问过是否看过绯胸鹦鹉,并张贴了宣传海报后,稍事休息,吃了两块压缩军粮,就走上回方宏村的路…
鹦哥岭是海南之行的第一站,原本是计划去道银村,后来改为参加保护区的绯胸鹦鹉同步调查,并选择了最辛苦的南麻路线,也因此在保护区的茫茫密林中生活了近四十八小时,野果山菜,埋锅造饭,帐篷露营,好一番野性生活。虽然此行见到的鸟雀甚少,却从保护区工作人员,护林员和同行鸟友身上都学到很多,收获了一份难得的体验。
同行鸟友辛夷文笔工夫了得,木瓜故事继续引用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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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辛夷
应该是十二月三号吧,晨起,收起帐篷继续前行,大约半小时后到了昨天计划中的营地。小溪上人工砌起了一个小小水坝,保护区的卢老师说是用来装发电机的。可惜机器没装,当时啥都看不到。
傍晚,我们回到营地时主人家已经回来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老人家重新修整了下水坝即开始按照发电机。没一会这微型电站就运转了起来,可是光线实在太暗,金色的灯丝就好像林间燃起了一颗微光的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