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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鹅来了!(金陵晚报)

新年第一天,来自西伯利亚的230只天鹅飞抵石臼湖!“我以为它们今年不会来了,但总是不甘心,总觉得它们不会轻易改变习性,没想到真的又看见了。”江苏野鸟会鸟友辛夷兴奋地告诉记者。

大部队元旦抵达

元旦天气不错,站在石臼湖大堤上满眼是蔚蓝。“天鹅来了!”江苏野鸟会论坛鸟友辛夷兴奋地向同行的观鸟新人们说道。

就在不足百米外露出的浅滩上传来一声声“哦、哦”的叫声,继而出现了3个小白点,它们就游在豆雁旁边。游在前面的一对小天鹅全身洁白,长颈微微弯曲,弧度优雅,嘴尖上那一点金黄非常惹眼。跟在后面的那只体形稍小,看上去有点“脏”———脖子和翅膀上还有灰色的羽毛。

这是“一家三口”。跟在后面的那只是小天鹅“夫妻”的孩子,还没有完全长大,所以灰羽还没褪去,喙还没长成金黄色。

沿着湖堤前行,鸟友们发现了成群的小天鹅。在单筒望远镜中,它们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清清楚楚。小天鹅有安全感时,就会不断发出叫声,还有不少天鹅头埋在翅膀下呼呼大睡。

“村民说,天鹅大部队元旦才刚刚到,有几只离我们才50多米,不太怕人,我在想是不是迁徙途中太劳累了,不想飞了。”辛夷分析说。

三种天鹅南京都有

  元旦当晚,鸟友们在江苏野鸟会论坛上发布当天拍摄的图片,“理想年代”在整理图片时意外发现了飞翔的大天鹅,在石臼湖较为少见。

  正如它们的名字,大天鹅和小天鹅在个头上有差异,前者的标准体长约为140厘米,后者为120厘米,但根据鸟类学家的测定数据无法在野外区分它们。

  唯一的方法是看它们的“嘴”。两种都是前黑后黄,但大天鹅的黄斑不超过鼻孔,小天鹅则超过了鼻孔。

  “最可靠的办法还是拍照识别,天鹅在没有打扰的时候总喜欢‘埋头大睡’,你根本看不到嘴,飞翔时如果能拍到,那就很好辨认了。”

据记者了解,早在2004年入冬时,鸟友张宇就在石臼湖意外发现了一对疣鼻天鹅情侣。疣鼻天鹅是一种大型游禽,也是天鹅类中体形最大的。最显著的区别在于,它们的嘴是赤红色的。

辛夷告诉记者,世界上有5种天鹅。中国有3种:大天鹅、小天鹅和疣鼻天鹅,均在石臼湖有过观测记录。这次来南京的小天鹅繁殖于欧亚大陆的极北部,迁徙时途经中国东北、内蒙古和华北,在长江中下游和东南沿海地区越冬。

南京缺少鸟类名片

多年来,鸟友一直在多方呼吁,为石臼湖越冬的鸟类划定小范围的保护区,哪怕是冬季小范围的临时管制,“比如天鹅,每年就在固定的几处浅滩出现,管理难度并不大。”辛夷说。

“因为保护得力,红嘴鸥每年都在昆明越冬,把吃的放在手上,鸟就来了。还有山东荣成的天鹅,它们都是城市的生态名片。”辛夷说。

一位鸟类专家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,“尽管城区的喜鹊、灰喜鹊很多,但没有地域特色。”他认为以绿都为荣的南京还缺少鸟类名片。

在元旦当天的观测中,白腰杓鹬和灰斑鸻均是第一次在石臼湖被记录到,目前石臼湖野鸟总记录已达36科155种,包括国家一级保护动物1种,二级保护动物14种,列入“中国濒危物种红皮书”的有9种。

记者从江苏省野生动物保护站、湿地保护站获悉,江苏省编制了湿地保护总体规划,对不具备条件或不宜大面积划建自然保护区的,也将因地制宜,采取建立湿地保护小区、湿地公园或划定野生动植物栖息地等多种形式加强保护管理,但具体实施还得依靠当地政府。

记者韦晔

2009-1-3 《金陵晚报》24版 A04版

http://news.longhoo.net/gb/longhoo/news/media/jlwb/userobject1ai959163.html

珍稀白腰杓鹬现身南京 石臼湖入选“重点鸟区”(扬子晚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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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第一天,500只天鹅空降石臼湖,近危鸟白腰杓鹬也在石臼湖现身,南京对鸟类的吸引力可见一斑。记者昨天又从江苏野鸟会得到好消息,在即将出版的国际鸟盟《中国大陆地区重点鸟区》一书中,南京石臼湖、长江龙袍湿地、长江七里河-绿水湾及江中沙洲以及老山等四个地方被收录。

据了解,国际鸟盟的重点鸟区(ImportantBirdArea,简称IBA)这一项目是国际鸟盟一项全球范围的举措,旨在划定并记录一个重点鸟区——即对世界的鸟类具有重要意义的地点组成的网络,并致力于这一网络的保育和可持续管理。

亚洲的IBA目录在2004年出版,载有亚洲(不包括中亚和西南亚)28个国家和地区的2293个重点鸟区。江苏野鸟会成员拙石告诉记者,江苏地区有高邮湖等5个区域是亚洲重点鸟区,而当时石臼湖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,被划到了安徽省。

而这次,作为南京水域的石臼湖再次受到关注,因为其中有3种集群性水鸟引起关注。小天鹅的最大种群数量为1200-1500只,罗纹鸭的最大种群数量为630只,环颈鸻的最多种群数量为1500只。“石臼湖是南京地区最重要的水鸟越冬地。东方白鹳、疣鼻天鹅、大天鹅、小天鹅、白额雁、鹗等重点保护的鸟种仅在石臼湖有记录,整个南京地区,成千上万的鸭群也仅仅在石臼湖能够观察到。”拙石告诉记者,石臼湖已成为小天鹅在南京唯一一处越冬地,一般数量在150-350只,但2008年2月23日,鸟会在石臼湖观测到小天鹅1200多只。“这是近五年来南京地区记录到小天鹅数量最多的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 鸟友“理想年代”还在石臼湖看到了近危鸟种白腰杓鹬,据介绍,它们繁殖于中国东北。迁徙时途经中国多数地区,数量不多。为长江下游等流域的定期候鸟。“这种水鸟常在近海处出没,在南京数量不多,这次也仅五六只。”拙石说,它们多喜欢单独活动,有时结小群。     王 娟

2009/1/8

http://epaper.yangtse.com/yzwb/2009-01/08/content_12114446.htm

今年的冬候鸟极少 只有3年前的五分之一 (现代快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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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季节,南京该来的候鸟差不多都到了。然而,与往年相比,这些“天上来客”越来越少,黑脸琵鹭、黑颈鸊鷉(pìtī)这样“尊贵的客人”,已经连续两三年没有“大驾光临”了。

前天,现代快报联合江苏观鸟会、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环保协会的40多名学生以爱鸟、护鸟的热忱,前往南京绿水湾湿地公园观鸟,用镜头记录“鸟世界”的美丽瞬间。

小鸊鷉表演“水上飞”

穿过长江隧道,经过浦滨路,再拐入芦滩渔村,记者一行放佛走进了一片“世外桃源”。与繁华、喧嚣的城市不同,这里有一片片枯草地,杂草在寒风中瑟瑟,偶尔窜出一只小鸟,转瞬又消失在草中。江苏观鸟会成员“cookship”告诉大家:“这距离绿水湾湿地不远了。”

果然,沿着芦滩渔村的羊肠小道步行不久,大家就看到了一大片湿地。“快快快。”有人一声号令,大家纷纷架起长枪短炮,生怕错过了每一只鸟。

实际上,此行包括记者在内的大部分人,都是第一次来观鸟。很多人除了麻雀,再也叫不出其他鸟儿的名字。

多亏江苏观鸟会未雨绸缪,他们事先发了一批《南京野鸟》小册子,上面收录了他们多年来在南京看到过的每一种鸟,不仅有鸟的照片,连鸟的特征都描述得很详尽。

“看,黑水鸡!”观鸟会会长辛夷(网名)在一方枯败的荷塘中,发现了黑水鸡。通过望远镜,大家一共看到5只黑水鸡在水中嬉戏,发现有人后,小家伙们很机灵地潜入水中,到远处才再浮出水面。

“那是什么?”随后又有人在一大片水域中发现两个“小黑点”,辛夷辨认后告诉大家那是小鸊鷉。

与其他鸟儿不同,它们身上毛茸茸的,可爱至极。看到大伙,小家伙们即兴表演起“水上飞”的功夫来,一转眼就跑了很远。再一转眼,它们又潜入水中,记者数了一下,它们憋气12秒才再次浮出水面。“其实,它们也不愿‘水上飞’,那样很耗费体力。”辛夷说,这样的表演,其实是它们一种自卫本能。

“巨星”黑脸琵鹭3年没来了

观鸟会会长辛夷介绍,绿水湾湿地,冬天是众多雁、鸭越冬的地方。这些来南京的“客人”,主要来自东北,最远则来自遥远的西伯利亚等地,其中一些是到南京越冬的冬候鸟,它们中大多数会北归繁衍后代。另外一些,则要远涉马来西亚、澳大利亚等地,到南半球寻觅自己的归宿,南京只是它们的“驿站”。

不过,随着湿地公园动工,芦苇荡被改造为鱼塘、湿地上盖起了大型的经营野味的农家乐。如今,鸟儿们在“大工地”的缝隙中寻找仅剩的一点生存之地,再也难觅往日雁鸭满天的景象了。

  “我们已经有3年没看过黑脸琵鹭了。” 江苏野鸟会成员“理想年代”(网名)告诉记者,在众多的候鸟当中,体型最大,身份最高贵的,要数黑脸琵鹭了。因其扁平如汤匙状的长嘴,与中国乐器中的琵琶极为相似,因而得名,亦因其姿态优雅, 又被称为“黑面天使”。

  “黑脸琵鹭是IUCN物种红皮书中的‘极度濒危种’。然而,在2007年1月份,黑脸琵鹭出现在了南京。” “理想年代”介绍,当时只发现一只,它的长相与白琵鹭极为相似,全身的羽毛也都是雪白色的,而且还跟一群白鹭混在一起,难以辨认。不过,它的额、脸、眼周、喉等部位的裸露部分都呈黑色,并与黑色的嘴融为一体,观鸟协会成员通过这些细节判断,那是一只黑脸琵鹭。

不过,近两三年来,黑脸琵鹭再也没有与大家不期而遇。不仅绿水湾没有,七里河湿地、六合龙袍湿地都没有发现它们的身影。

“这几年,黑脸琵鹭没有再到南京,它们都从沿海一代迁徙了。”观鸟会成员认为,它们对南京水土不服。

绿水湾冬候鸟数量

只有三年前的五分之一

同样令人痛心的是,青头潜鸭也多年没来了。

长江中下游地区本是青头潜鸭主要越冬地,为迁徙中的青头潜鸭提供了重要的取食和停留的环境。但是,2008年,它被IUCN评为濒危,全球评估数为5000多只。今年已经升级为极危,全球只剩下不到1000只野生个体。“青头潜鸭的灭绝已经进入倒计时。可时至今日,人们不知道它们在哪里繁殖、怎么繁殖;也不知道它们在哪里越冬,怎么越冬;更没有弄懂它们如何迁徙,路过哪里。就在一切还都是未知数的时候,却可能要永远的失去它们。”

“鸟类品种减少只是一方面。”cookship告诉记者,他在沿江湿地绿水湾观鸟3年多来,发现鸟的数量锐减更明显,“感觉只有原来的五分之一了”。

一天看到了40种鸟

对于观鸟新手来说,在绿水湾看到的每一只鸟,基本都是个人新记录。 一条腿单立水中“轻装老等”的苍鹭,两只在头顶盘旋的普通鸬鹚,一群在天空翱翔的猛禽黑耳鸢……每发现一种鸟,大家都会兴奋不已。

据统计,当天大家一共看到了40种鸟。它们分别为:雉鸡、绿头鸭、斑嘴鸭、普通翠鸟、山斑鸠、珠颈斑鸠、鹤鹬、青脚鹬、凤头麦鸡、黑耳鸢、松雀鹰、阿穆尔隼、游隼、小鸊鷉、普通鸬鹚、白鹭、苍鹭、大白鹭、夜鹭、白琵鹭、棕背伯劳、灰喜鹊、喜鹊、乌鸫、红胁蓝尾鸲、北红尾鸲、灰椋鸟、八哥、大山雀、银喉[长尾]山雀、白头鹎、黄眉柳莺、棕头鸦雀、[树]麻雀、白鹡鸰、灰鹡鸰、黑尾蜡嘴雀、田鹀、黄喉鹀、灰头鹀。其中,凤头麦鸡、普通鸬鹚、白琵鹭、红胁蓝尾鸲、北红尾鸲、灰鹡鸰、黑尾蜡嘴雀、田鹀是冬候鸟;白鹭、苍鹭部分是候鸟,部分是留鸟,绿头鸭部分是候鸟,部分是繁殖鸟。其他的都是“留鸟”。

“有资料显示,小白鹭是夏候鸟。”辛夷告诉大家,这个季节它们本该迁徙到更温暖的南方。但是,现在俨然已经成了“留鸟”。“还有一种说法是,它们有可能是从更远的北方迁徙过来的。”

关爱鸟类

也是善待人类自己

“以前,我只认识麻雀和燕子。”在观鸟过程中,大学生黄晓辉直感叹,这趟观鸟之旅收获太大了。他已经能认识近10种鸟了。

大学生左芬已经不止一次观鸟,以前不明白别人为什么没事找事,好端端的跑到荒郊野外去看鸟。但是,自从用心观察了一段时间后,她发现观鸟的生活也很美好,“现在,每天一大早起床,首先是听听窗外的鸟叫,分辨是什么鸟儿在唱歌,并用心去体味它们。”

“随着对鸟类的认识增加,我就越发感觉要去保护它们。” 左芬认为,很多鸟儿不来南京,与南京的生态环境破坏有关系。有的鸟喜欢在芦苇一带活动,但南京很多湿地的芦苇群已被破坏,而且很多水域也拉上渔网,渔网限制了鸟儿活动范围,围湖形成的浅滩不适宜水鸟觅食,渔船活动频繁会惊扰到这些鸟儿,更严重的是,甚至有人为防止鸟儿捕鱼进行驱赶。同时鸟友们也发现,偷猎者也在悄然行动,他们在观鸟时曾看到捕猎者支起的捕鸟网。

“鸟类与人类越来越密不可分,试想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少了鸟类,大自然将会变得黯淡,而人类的世界也将会变得无趣。”左芬说,关爱鸟类更是善待人类自己。

□现代快报记者 钟晓敏 孙羽霖 仲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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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的冬候鸟极少 只有3年前的五分之一

2012年11月5日 星期一

http://kb.dsqq.cn/html/2012-11/05/content_221697.htm

每一只鸟,都是自然交响的音符(新华日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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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处山体塌方形成的土堆边缘,十来只藏马鸡正扒拉着泥土觅食。藏马鸡是一种濒危珍稀鸟类,体长近一米,眼眶周围是鲜艳的红色,尾羽从紫铜色过渡到深蓝紫色,反射着金属的光泽。“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太幸运了”,束俊松回忆当时的情景,“我把相机取景框对准鸟群,一只藏马鸡正腾飞而起,我轻轻按下快门,定格了动感瞬间!”

束俊松在爱德基金会工作,负责灾害管理项目,汶川、玉树、鲁甸等灾区都留下他奔波的身影,他还是江苏观鸟会的网管,观鸟、拍鸟是他的一大爱好。拍藏马鸡发生在2011年底,他刚为玉树囊谦县藏族牧民发放完光伏发电设备,就在返程路上得到了这样的“善报”。救灾和观鸟原本毫不相干,却同时发生在束俊松身上,他既对自然的破坏力充满敬畏,又对天地的造化无比着迷——每只鸟都是自然交响的一个音符,美得动人:鹰、雕类猛禽像杀手一样酷,它们目光冷峻,动作彪悍;鹳、鹤类涉禽就像模特,身材修长,动作优雅;画眉、绣眼等鸣禽是大自然的歌唱家,叫声婉转动听。很多鸟身披五彩斑斓的外衣,美得让人惊叹。

江苏观鸟会有一群观鸟达人,他们在拍鸟时“也是蛮拼的”,鸟友“老钱”为拍普通秧鸡,在臭水里守了5个小时;鸟友“hao”在盛夏连续20多天拍水雉孵蛋,观察大鸟如何为鸟蛋遮阳、洒水降温。束俊松所拍图片很多来自灾区,更多地启发人们如何与自然相处。去年7月,他在湖南绥宁水灾灾区与一户人家调查座谈,那家的房子塌了一面墙,然而房檐下还有一窝燕子,大燕子飞进飞出哺育雏燕,雏燕则张开小黄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给这个受灾的家庭带来了生机与活力。束俊松激动地拍下了这个温馨的场景,这一幕象征着成长与希望,基金会2015年台历把这张照片印作封面,赠送给各界爱心人士。

拍鸟圈里有自己的行规,束俊松告诉记者,外出拍摄时,衣服要尽可能与环境一致,比如去树林里穿迷彩,去海边穿素色衣服,以免惊扰鸟儿;不要用喂食的方法引诱鸟儿,以免人的行为改变鸟类习性;一定不要惊扰育巢期的鸟儿,以防大鸟弃巢导致幼鸟饿死……然而一些为了追求画面感而不顾鸟儿安危的做法还是会不时出现,2年前日本歌鸲(qú)、长嘴鹬、红翅绿鸠等鸟儿迁徙经过上海,一些摄影者不仅长枪短炮地骚扰,还用食物引诱,甚至用大头针将面包虫钉在树上。后来,一只日本歌鸲被发现死在拍摄地附近的水桶内,引发圈内反思。束俊松说:“拍鸟对拍摄者的品德有要求,与照片的清晰和漂亮相比,鸟儿的安全,大自然的和谐永远是第一位的,那种惊飞鸟群拍大场面,用铁丝拴住老鼠诱拍猫头鹰,为追求画面修剪鸟巢环境而引来捕食动物,都是不道德的。”

这些年来,束俊松在德阳拍过红嘴鸥,在绵阳拍过鹪鹩,三去玉树拍过黑颈鹤、高山兀鹫,还在印度拍过红领绿鹦鹉和,在斯里兰卡拍过黄嘴鸫鹛,但是最难忘的是2011年在海南鹦哥岭参与绯胸鹦鹉的全球同步调查,全球鸟友同时搜索绯胸鹦鹉的行踪,以确定这种鸟的种群数量和分布范围。3天时间里,调查者们在没有路的深山密林里徒步、露营,每次休息时都会发现蚂蟥钻进鞋子里,吸饱了血的身体圆滚滚的,虽然长时间的步行让人疲惫不堪,绯胸鹦鹉也一直没出现,但他用镜头记录下了45种鸟类,每次翻看这些记录都有一种苦尽甘来的幸福。

在束俊松的相册里,一组小云雀的照片最让他伤感。南京九龙湖原本有一片大草坪,人们在那里玩航模、放风筝,一群云雀飞上飞下。然而束俊松2013年故地重游时,发现那里已经被围挡变成了一片大工地,只有两只云雀还在周边的泥巴地上活动,随着工程的推进,云雀终将失去这片家园。城市的扩张在拓展人类的生活范围时,却压缩了鸟类的栖息地。千鸟齐飞的壮观景象原本在南京七里河很常见,但数百亿的投资造城,已使得七里河无鸟可观。每年迁徙季,总有大批水鸟聚集在金牛湖、石臼湖等几片水域,有人说是环境好了,鸟儿回来了,但其实是更多的鸟类栖息地被破坏,鸟儿们没有更多的选择。

“最初观鸟,是因为对大自然感兴趣;最初拍鸟,只是为了向别人证明我看过这些鸟,有图有真相”,束俊松说,但是现在,他最想表达的是,鸟儿很美,但养育它们的大自然很脆弱,经不起人类不加节制地侵占和索取,“在人类社会,灾区会得到救助,但别忘记,大自然也在受灾,也需要救助,地球不仅属于人类,也是鸟儿和其他所有生物的家园。”

本报记者 王宏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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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月29日 星期四

每一只鸟,都是自然交响的音符(新华日报)

http://xh.xhby.net/mp2/html/2015-01/29/content_1196410.htm

文中藏马鸡存疑,玉树地区应该没有藏马鸡分布。相关讨论: http://www.jsbws.org/thread-3797-1-1.html